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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凤怀月拒绝详细描述,花端端只好道:“三百年前你也说自己是被迫的。”
一边被迫,一边睡瞻明仙主睡得乐不思归,连月川谷都不要了,简直恨不能一天到晚住在六合山中。花端端百思不得其解,六合山,那有什么好的?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参天石料,连山中野花都开得没什么颜色,无聊到要命,哪里能与花蝴蝶一样的大美人相配。
花端端道:“不仅是我,连其余两位仙主也震惊万分。”
但在外人眼中这最不可能的两个人,还偏偏就纠缠得绵绵无绝期,今天吵架明天和好后天再接着吵,不合适是真的不合适,烧也是真的烧。
凤怀月没懂:“什么叫烧也是真的烧?”
“干柴烈火那种烧。”噼里啪啦惊天动地地燃着,火海绵延,爱得万般随心所欲,丝毫不顾旁人死活,究竟有多不顾,花端端进一步阐述:“天地间都算婚房。”
又荒唐又快乐,倒也符合外界对第一美人吃喝玩乐的幻想。凤怀月一撇嘴:“可惜我都忘了。”
“也没什么可惜的。”花端端安慰他,“忘了旧的故事,总还会有新的故事,我看瞻明仙主与三百年前比起来,也没怎么变,照样一见我就要打,将来应该能带着你重温不少旧梦。”
船舱外传来脚步声,而后便是不耐烦的敲门声。凤怀月打开门,将黑风煞气的人强行拖到隔壁房中:“我还没算账呢,你倒自己跑来,刚刚怎么又一声不吭就跑出去掀人家的船?”
司危不满一“嗤”,问道:“这么久不出来,又在说什么?”
凤怀月道:“说当日在枯骨城中发生的事。”
司危扯住他的脸:“先问彭流,再问他,怎么就不知道来问我?”
凤怀月道:“又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舍得让他再一次深陷那绵长的噩梦,所以只能从旁人口中一点一点地拼凑往事。
司危松开手,再一次满意确认,很妥,爱我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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