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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发出几乎无声的呻吟,把我压在身下,对我说:“别再拷问我了。”
我们仿佛不知疲做爱。虽然我觉得很累,从上午开始就累的要命。我似乎有点低烧,胸口和手心都微微的发烫,离开他的身体和爱抚,任何一秒钟都会叫我的发抖。“你好热。”他在我耳边一语双关的低语。
不知道几点钟,我们停下来,静静的躺着等待呼吸渐渐平复。
“我可能要生病了。”我说。
“怎么了?”
“天知道,疟疾、黄热病,或是出血热,我没有打预防针。”我笑着胡说八道,然后问他,“会过人的,你害怕吗?”
“我现在没什么心情开玩笑。”他回答。
“我也没有。我肚子疼,你把我弄疼了。” 我说,但是语气就像是个玩笑。
他俯下身,温柔的吻我的小腹,抱着我直到我推开他,背过身沉沉睡去。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没有生病,但还是很累。我们叫了两份三明治,然后继续睡到下午。一直到傍晚的时候,远处传来依稀的鼓声和音乐声。我套了件他的衬衣下床,跑到窗边上从窗帘的缝隙里往外看,是一支鼓乐队,一辆马车和身着盛装的人群,在酒店的花园里游行。
“是婚礼。”他走到我身后,看了看,告诉我。“马车上的是新郎。”
不管前一天发生过什么,婚礼还是继续。我说:“我们去看看吧。”然后就像小孩子一样兴奋的脱掉衬衫扔给他,穿好自己的衣服,拉他下楼。
可能所有的女孩子对结婚,或者说仅仅对婚礼那一部分,特别是盛大的婚礼,都有着某种情节吧。不能不承认我也不例外,虽然在我看来那只是一场铺张的俗艳的婚礼,我还是想要看个究竟。婚礼在酒店最大的宴会厅举行,中间一个四柱高台,到处挂满了红色玫瑰和黄色金盏花穿成的花环,时间尚早,鲜花、酒和食物源源不断的送进来。一个侍者非常殷情地带我们参观,又有些自豪的告诉我们,晚宴的宾客超过1000人,在他们印度算是中等规模的。
冰淇淋攻*温柔酷哥受 月时宁(攻)*简翛 攻是美貌超模,蓝眼白皮,不是混血是白化病,视力低。受是低调富二代,喜欢机车冲浪飞伞。两人情绪稳定,不软不弱不发疯 ——— “是脐钉吗?你有脐钉?”月时宁不禁对他刮目相看,男生连戴耳钉都不免被人评头论足。 简翛嗯一声,同时脚尖一挑,将车子换上更高的档位。 他们应声跑出了环路,车距变宽,背离城市,视野也渐渐随之开阔。 暮春的风无骨,丝丝灌入袖口,抚过藏在衣料下的皮肤,又不声不响从缝隙中逃逸。 “我们有多快?”他看不清仪表盘。 “40迈。”简翛说。 被护目镜滤色的空中,模糊的白云即将扑面,风阻直击周身,让他想起台风来临前紧贴海面奋力飞行的鸥鸟。 月时宁闭上眼,推开风镜,深嗅稀薄空气里阳光、尾气及简翛衣领上衣物柔顺剂的味道,隔着手套和掌心潮湿的汗水去感受另一个人的温度,旅程才开始,他竟在期待下一次,可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下一次”,尚无人知晓。 “能再快一点吗。”他问。 提速的音浪代替简翛回答,月时宁没有睁眼,看不到前路,只恍惚觉得他们要驶离地表。 他放开简翛,缓缓向两侧伸平双臂。 “好像在飞啊……” 简翛耐心等,而后抓他手按回腰间:“别飞了,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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