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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七月是鬼月!这鬼门关一开啊,啧啧啧……”
王灿在使劲吹今天有多出门不利,劝着苏小云戴好这块桃符。
苏小云看这东西还算个古董,应该挺值钱,就笑眯眯的收下了。
车顶上,黑色的肥鸟眼珠子转了转:这破木头,丑死了。有我在,主人你根本无需戴这种东西。
王灿又到回自己的位置上后,苏小云身子一歪,就开始在车上睡了起来。
黑色的肥鸟一路跟着苏小云,偶尔在车窗边瞄上苏小云一眼,别提有多开心。
列车到了g省,一行三人又坐了数个小时长途车,转了几趟大巴才到了王灿说的地方,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苏妈妈一下车就长呼出一口气:“哎唷,这到底是什么山沟沟?坐车都坐晕了,我好多年没坐这种长途车了。”
王灿坐这么长时间的长途汽车也非常够呛,王灿一下车就懵了:“这地方,我也只是小时候来过,现在倒不知道怎么走了?”
苏小云打小在戏堂里练杂技长大的,连续翻30个后空翻不在话下,这里面就他身体最好,这个晕车根本不是一回事儿。
苏小云下了车跟个没事人一样,一手扶着老妈,一手提起行李就吩咐王灿:“行李我拎,你赶紧打个电话问清楚我们该往哪儿走?”
“遵命!”王灿打了两个电话,才问到了地方。
苏妈妈把宝贝儿子送到了地方,她就放心了,丧门她就不去了。苏小云把妈妈安顿在附近的宾馆,才和王灿穿上素色的衣服到丧门去参加葬礼。
王灿和苏小云来到丧门,许多奔丧的人已经到了。
王灿这位小辈,被请去了年轻人扎堆的那桌聊天叙旧。王灿和苏小云刚进了招待客人的大厅,一群年轻人都瞅着苏小云看。
有个染了黄发的年轻人弹了弹烟头,凑近王灿道:“阿灿,哥跟你打听个事,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大美人是谁啊?”
王灿压根不记得这黄毛是谁?王灿拿掉这家伙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点都不合作:
“一边去!那是我兄弟,不准打他主意!”
这位年轻人偷眼去瞧苏小云:“谁打他主意了?我是想着,他家有没有什么姐姐妹妹、堂表姐妹什么的,这么好的基因不能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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