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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分钱时,陈寡便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分走更多的钱。
只是宁绥无所谓,所以陈寡胆子也大:“你这份还是存在我这,回头我帮你交钱?”
宁绥仍旧没有接话,只是沉默着往前走。
陈寡也不在意:“说起来宁哥你可真厉害,虽然你没有木偶,但你这手提线甩的太干净利落了。假以时日你定能成为第二个宁绥!”
他问宁绥姓名时,宁绥只说了个“宁”字便顿住没开口,这个名字于他而言有太多的故事,但现在他不太想要,再说就算想要也要不了了。
陈寡便以为他就叫“宁”,还同他说这字好,这字与他们宁朝正好撞上,定能得国运保佑。
“说起宁师……”陈寡啧啧叹道:“如果不算祖师爷和那位道长,他绝对能同我们玄门的那位乐师相提并论了吧?宁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崇拜他,我听人说宁师就不太爱说话。你这……怕是模仿过头了。”
他心道他们家太子爷也不至于连着五天不说话。
“而且宁师身份也特殊,他还是我们玄门未来要伺候的主子呢。宁哥你既然崇拜他你应该也知晓吧?”
“嗐,太子爷。怕是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想要什么抬抬手就有。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就没在玄门拜师,反而去了别处?就是可惜他死了,他要是没死,哥你崇拜他的话加入我们玄门,说不定有一日还可以见到他。”
陈寡不等他开口,又道:“不过那无归山……”
宁绥不知他师父的名字怎就变成“那位”了,但他听到他提这三个字,终于抬了抬眼皮。
他漆黑的眸子盯着陈寡,硬生生让陈寡把后头的话咽了回去:“你也厉害。”
宁绥的声音清冷,还有些沙,但却很好听。
像是春日的雪,清凉沁心;亦是雪中的花,孤傲动人。
陈寡头一次被他夸,人都傻了,他呆呆的看着宁绥:“……哥,你被什么附身了?”
宁绥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波澜:“整片林子一共二十里,我只放了一根线,偏生你要往那撞。”
若不是他收线及时,陈寡现在就是一人两截在他耳边聒噪了。
陈寡:“……”
他其实猜到了今夜是自己的失误,但他以为宁绥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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