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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焦急的冲宁绥道:“不要用灵力攻击他!他会吞噬人体内的灵力!”
宁绥再回头看去,就见那光团比先前要大了点。
邬篦道:“还真是碍事。”
他话音落下时,小一便又消失在了宁绥的感知里。
“别太惊讶。”
邬篦说:“毕竟无归的阵法还是我教他的,这些年他长进了,不代表我不晓得破解,我可是上天的孩子。”
宁绥没吭声,他总觉得邬篦说话的语调有些诡异,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他甚至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柔对宁绥说:“特意找你,是想叫你看些东西的。”
光团从宁绥面前挪开,宁绥这才发现方才他那一击竟是直接叫他换了个位置。
他面前出现了一间单独的小屋,屋子其实还算是挺大,是标准的卧房。
邬篦还没说,宁绥就隐隐猜到了点。
因为这里头飘来了些许极淡的、寻常人捕捉不到的香火味。
那正是周鹤身上的味道。
而且门上画着符文,宁绥虽未学过符术,但他认识这这个符。
他曾在无归山瞧见过很多次,是周鹤自创的,说是只有感应到周鹤的气息、灵魂这个符才会打开。
周鹤便是用这东西锁着他的战斗型的木偶和傀。
“现在,”邬篦漂浮到他身后对他说:“去打开它。”
宁绥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木门没有动作。
邬篦的语速快了几分,那诡异的语调也有些扭曲:“你是不顾外头那些玄师的生死了么?”
宁绥的手紧了紧,他的右手上缠着的提线勒住了他的手指,也将他的一颗心勒紧沉进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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