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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两人扯着闲篇,不多时,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尼姑一惊:“檀越少待。”匆匆离去。
来的正是萧度父子。
萧度得到消息,先把儿子从太学里叫回来,顾不上打,塞进车里一路带到了白衣庵。见到梁玉,萧度一张脸红得像掉进了染缸里,拱一拱手:“多谢。这个孽子!”
梁玉不好揭他的老底,只好含糊地道:“好好跟孩子说,会明白的。可不敢再往这里跑了。贤父子有什么事慢慢说,我们回去了。”
“了结了此事,我必登门拜谢。那……”
“御史那里我先按下了,请快些。迟则生变。”
“好。”
梁玉脚下生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袁先急急地跟上。
背后是萧云悲愤地道:“阿爹不曾有年轻的时候吗?”
完喽!梁玉暗道不好,揪起袁先的衣领,飞快地溜了。
出了白衣庵,梁玉往车上一坐,对袁先道:“以后有这样的事,不可以拖!”
“是。”
顿了一顿,梁玉道:“你先不要回去,盯着些,那个女孩子……也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尽力保住她,有命,才好说以后呐!”
“是。”
袁先拨转马头,复去白衣庵,梁玉坐在车上,只觉得无趣极了。行不一会儿,对面鸾铃响起,王福道:“夫人,对面好些车,您坐稳。”扬声请对面避让。
对面也早冲过来,也让他们避让,等双方喊出主人家字号,才免了一场冲突。梁玉诧异地撩开车帘,问对面的人:“你怎么往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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