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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京人活在痛苦里,如果能听到那首歌,快乐就会回来了。”
千梧忽然想起下午老头说过的话。
“蒋阳阳,你清醒清醒!”江沉抓着蒋阳阳的手臂,那女人像是中了大邪,也并不想伤害他,只是一心偏要用尖刀刺穿自己的喉咙。江沉抓着她的手臂和她苦苦僵持,军人的手劲大,纤细白皙的手腕已经被他箍出一道深深的红痕,但那女人似是察觉不到疼,尖刀离喉咙越来越近。
一个砰砰砰的有规律的声音忽然响起,女人手上忽然一顿。
江沉被力反掼,拿着匕首向后猛退两步,侧头看向台下。
千梧神色平静,手里拿着上个本里带出来的小小拨浪鼓。他注视着蒋阳阳,轻轻转动着拨浪鼓的手柄。
鼓槌轻盈欢快地击打着鼓面,大概是这里太空旷了,枯燥单一的鼓声似乎也带着一种韵律感。
对面女人的眼神由空洞变得怔忡,不知过了许久,似有什么抽离,她一下子扑倒在地。
千梧停止了鼓音,不远处江沉将匕首踢得远远的,试探地靠近一步,“蒋阳阳。”
地上的人没有反应。
千梧忽然发现她手臂内侧浮现了两条神经,水红色的敏感神经,浅蓝色的冷静神经。
他和江沉几乎同时向对方看去。
这是进入神经以来,除了自己以外,千梧见过的敏感天赋最高的玩家。
“蒋阳阳。”江沉再次试探着靠近一步。
地上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指尖轻动,而后缓缓抬起头来。
一对美目终于变得和平日一样清澈,她有些愣怔地看着忽然出现的江沉和千梧,而后皱眉左右环顾。
柔嫩的肌肤摩擦在粗糙的木舞台上,她感到疼痛后更加困惑了,下意识拉了拉裙子,又伸手捂住胸口。
“这哪?”她发出嘶哑的破音,随即愣住,立刻清两下嗓子,又“啊”一声,还是哑。
蒋阳阳顿时慌了,哑着嗓子叫道:“我嗓子怎么了?!”
江沉说,“你刚被鬼怪附体,现在没事了。嗓子应该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估计睡一觉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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