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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游紧赶慢赶回来,典礼已经结束。
刚走到凌云楼,连楼都没上,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和桌椅凳脚擦地的声音,摧枯拉朽的,极其刺耳。
桑游抬头一看,乌泱泱全是人头。
一大半还是南山的。
桑游:“?”
都什么毛病?
桑游径直上楼,都没能进到班里,在走廊上就被祝余拉住了。
祝余,真身也是一株祝余神草。
“老大,迟哥和南山学生会主席有过…那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们说啊!”
奔来跑去一早上,桑游嗓子都有点冒火,顺手接过一瓶水:“什么那什么?”
祝余:“有过一段情啊。”
一口水猛地呛在咙管,桑游差点当场去世。
“你说一段什么?!”
所有人憋了一早上,此时再也忍不住。
“都抱一起了!”
“迟哥昏过去了还拉着南山学生会主席,掰都掰不开啊。”
“开学典礼啊,几千双眼睛啊,学生代表啊,言都不发了,就直接给抱到医务室了老大你懂吗?!”
“我听说迟哥眼睛都是红的!说是为情所伤刚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