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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流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
他打了个哈欠, 揉了揉眼睛,洗漱完毕后换了衣服,这才下楼。
一楼大厅里没有太宰治的身影, 赤松流没去管太宰治,他去厨房给自己煎了个培根和蛋, 煮了一杯咖啡, 一边吃早饭一边看报纸。
报纸上没什么大新闻,比起某些贫民街区出现的瓦斯爆炸, 报纸头条是英国工党领袖炮轰保守党某些议员以公谋私云云。
赤松流翻开第二页, 发现最醒目的标题是皇室一家子, 关于女王陛下的长子、也就是当了几十年皇太子的某人又出席了什么会议,会议期间和谁谁谁关系亲密云云。
赤松流撇撇嘴,索性将报纸丢到一边。
试图通过报纸来观察伦敦地下世界的局势, 他真是太天真了。
赤松流吃完早饭,门口有车停下来。
赤松流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发现是埃尔梅罗家族的车子, 就打开了魔术锁,让车子直接驶入花园。
韦伯娴熟地将车子停入赤松家的后车库, 他和莱妮丝下车来到前厅, 赤松流已经将饭桌上的空盘子全都扯了下去,空气里的饭香也没了。
赤松流笑着和韦伯拥抱了一下:“欢迎, 来的真早,吃早饭了吗?”
“早,吃过了。”韦伯将黑色大衣挂在旁边的衣架上,他脖颈处戴着红色围巾, 嘴上叼着雪茄,态度轻松中透着熟稔。
随即赤松流又向莱妮丝见礼, 比起韦伯,赤松流对莱妮丝的态度要更谨慎一些。
比起韦伯这个半吊子,莱妮丝才是从小于时钟塔阴谋诡谲的政治局势中活下来的佼佼者。
“早安,维吉莱尔,看你悠哉的样子真是让人郁闷呢,昨晚伦敦可是很热闹。”
莱妮丝幽幽地盯着赤松流,一脸哀怨。
赤松流却没有被莱妮丝骗过去,他笑眯眯地说:“我留给韦伯的材料卖了不错的价格吧?”
莱妮丝理所当然地说:“马马虎虎,但我们什么都没得到哦。”
在时钟塔这种地方,不吃亏就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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