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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进店的客人,如果愿意,可以把自己的故事,写在便签上,贴在墙壁上。
“挺有意思的。”简霏轻叹了句。
“要不要把你的故事也跟我分享下?”短发女人走过来,笑着问。
“嗨,我的狗血往事一箩筐,你这点便签条哪写得下!”简霏爽朗地自嘲地说道。
她这么说,短发女人更感兴趣了,两人聊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
——
近十二点,闫肃还没回来,那只白猫格格侧躺在她身侧,肚子里总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简霏平时听着格格这声音早就安然入眠了,今晚却睡不着。
跟闫肃在一起的时间,远远不如和格格的多。
有时常在想,还好她不是一个对另一伴依赖性很强的小女人,不然,早和闫肃闹离婚了。
她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感觉有了动静,是门开的声音,听不到脚步声,闫肃曾是特种兵转业,训练有素,可以做到走路没声。
但,他身上的男人味和烟味儿是无法掩饰的。
“老公……”
床.上的简霏,慵懒地喊。
只开了一盏墙壁上的小夜灯,光线仍然昏暗。
闫肃走近床边,格格识相地从床.上跳下,简霏翻了个身,慵懒地打哈欠,没睁眼。
“又这么晚……”简霏轻声抱怨,侧睡着,身上的吊带睡衣领口很低,手臂挤着饱满,沟壑幽深。
男人的喉结颤了颤,强烈的感觉席卷而来,他明显地感觉到,性.欲比以前强多了,已经不仅仅是性.欲了,好像有头猛兽藏在他身体里,越来越不受他自个儿的控制。
难道,真的是……
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双拳紧握,正要迈开步子,床.上的人儿又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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