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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祲见白姻离开,连忙跟上。
等走出好一段路,明祲终于忍不住开口,“师尊,就这么走了?”
白姻道:“嗯,不然呢?安安的救兵都到了,为师不走,留在那做什么?”
明祲道:“刚刚那个就是师兄的救兵?他年纪比师兄的爹小那么多,能说上话吗?”
白姻漫不经心道,“那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情,回去等消息就行了。”
操心徒弟的事就罢了,难不成还要操心他家里的事?
利益导向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她担心,他们自会做出最明智的决断。
明祲小心询问,“师尊……刚刚你真想废了师兄的修为?”
话刚出口,明祲就后悔了。
白姻脚步一顿,看向明祲的眼眸里有化不开的黑墨,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道,“是啊。”
“那又如何?你又能做什么?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是凭你那点修为?没能力没本事就活该任人宰割。”
白姻转身离开,明祲急得想解释,亦步亦趋得跟上去,“师尊,弟子……”
“滚,别跟着我。”白姻厉声打断,眼神宛若寒冰利刃,直直插进明祲的心中。
白姻缩地成寸,很快消失在原地,独留明祲站在那不知所措。
很快,明祲反应过来,连忙追上。
去了白姻的房间没找到她。
又连忙出了何府,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四周都没看到白姻的身影,于是跑到了客栈,在楼下撞见祁阳在喝酒。
明祲慌忙抓着祁阳的衣袖,急切问道,“师尊她回来了吗?”
祁阳被抓了个趔趄,手里酒杯里的酒撒出来大半,“嗯?没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