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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要认命,我凭什么要妥协?”
江南念漫不经心一笑,语气淡漠:“在死人墓里寻长生,就是最大的笑话。”
“得离于迷途,众生不知觉,如盲见日月。这里是人间地狱,你有何功德可超脱十方界?”
她嗤笑道:“我亦不能,你罪无可恕,倒是想美事。我救一切罪,度一切厄,只凭我心。”
明明是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焦老板却感觉脊背发凉。直觉有时会该死的很准。
他讪讪一笑,“我这次没绑你的小九爷,也没毒打他们。你会怎么对待我?”
他甚至还准备了好茶招待她,
“你说错了,他不是我的小九爷。他不是谁的附属品,他是他自己。”
江南念看了一眼正好看过来的解语臣,收回视线问另一人。
“还有无二白呢?我想你应该没让人弄瘫他吧?”
若是弄瘫了,又要废一番功夫了,她也不介意送他一程,归西。
之前假扮无二白的自然是黑瞎子,不然她也不会和无二白这般亲密。
焦老板有求于人,忙解释:“哪儿敢,他在天麟楼里。想来,已经得救了。”
把玩着黑瞎子手指的她问:“你废这么一番功夫就是想长生?”
焦老板:“古往今来,多少修士想得道成仙。我半生所求,绝不放弃。”
“好啊,我成全你。这是你最后一次听雷,尸解你应该了解过。”江南念虽语气平和,但字字句句却都出自真心。
求仁得仁,又何怨乎,她不会劝不想回头的无关之人。
焦老板别有意味的笑笑:“张小姐,其实在此之前。我想过,若是我把张麒麟和黑瞎子吊在一起。你只能救一人,你会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