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唉呀,我昨晚睡得太早了,全都没看到!”
“这事还有一个人最倒霉。”
“谁啊?”
“江家江辰呗,昨晚李惠芬脸黑的那叫一个吓人。”
“李惠芬不是把江辰赶出去了吗?”
“那也丢人啊,怎么说也是给她儿子戴的绿帽子。”
“江辰长得不错,就是那个病太吓人了,五年前他拿镰刀砍江得柱,那个模样吓死人了!”
“他就是个疯子。”
叶柔出现在田埂上,话题便转移到了她身上。
“不是说叶丫头吐血要死了吗?”
“肯定是李家婚事没谈成,故意造谣呢,真得了痨病,还能让她出来干活?”
“说不准,毕竟张兰是后妈。”
叶柔听到后妈两个字,动作微微一顿,果然没有猜错。
她从来没收过稻子,但原身身体有惯性记忆,稻子叶子锋利刮的她全身都是红印。
她闷头干了两个钟头。
正值盛夏,太阳热的能将人烤熟,她又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胸部,只觉得胸口窒息到要喘不过气,她的身形晃了又晃,只觉得眼前一切东西都在打转。
她受不住了,坐在田埂上,重重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