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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下一个问题,当年你和母亲相遇,外公说是母亲被绑架而你救了她,可我不信所谓巧合,在那起绑架案里你扮演了什么角色?”
何先剧烈咳嗽着,咳了一会儿才笑着回答:“你像我,小行,否认也没用,你的脸你的脾气都像我。”
南宫行把湿巾丢下,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处,歪着头笑的残忍:“那你更应该清楚,我不是和你闹着玩。”
“当年的主谋是我一个远房大伯,我知道……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提出要帮他,他同意了,然后……我就让他死在了牢里。”
这就是他母亲坚守了那么多年的所谓爱情啊。
南宫行眼皮都没眨一下,起身就打算离开,却被何先以沙哑的声音给叫住了。
“小行啊,你怨过她对吧?”
南宫行握紧了拳头。
“怨她死的早,怨她抛下你一个人,如果我说她是被谋杀的呢。”
寒意一寸一寸爬上心头,南宫行略微弯了下身子,以此缓冲心口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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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甚至笑的苍白:“是你忘了,母亲去世那天你是怎么求的我?”
“你说尸检就是要剖开尸体,你骗我说,妈妈会疼。”
“可我已经不是九岁了,现在的你根本骗不到我。”
南宫行的声音剥离了悲喜,他看着何先,又一次问:“你会梦到她吗?我会,做梦都不得安宁,她就躺在我床头抱着我哭,一直喊疼,何先,你呢?你有梦到过她哪怕一次吗?”
“她没有丢下你,是我杀……杀了她。”
“你们给她灌了安眠药,所以她的尸体上才有白沫残余,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