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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人应该是屏气凝神,收住了脚步声,隔着墙壁,君辞感觉不到人在何处。
入口处是他们必出之处,她缓缓移到入口处,对着她这边的墙壁刺穿,并没有刺到人,沿着墙壁往旁一划,也没有扫到人。
君辞这才后背贴着她这一方疾步走出似门的入口,视线之内竟然无人,君辞心道不好。
果然一股力量从她的后上方扑下来,这人早在君辞一剑隔墙杀死了他一个同伙就防备起来,派了下属试探君辞的方向,立刻攀岩到了上方,扒在墙上。
等到君辞剑刺出墙壁,左右横扫,就猜到君辞一定会背向这个方向出来,这是君辞的视线死角。
故而将君辞扑个正着,他手中的刀也早早扬起,在扑倒君辞之后,朝着君辞脖子刺去。
君辞眼角瞥见寒芒,抬手抓住了刀刃,鲜血瞬间溢出。
见此,压着君辞的人欲拔出刀,弯刀拉出一小截,仍旧被君辞死死攥着。
他眼底戾气一闪而逝,双手握着刀柄,打算转动刀刃。
腹中一痛,低头就见一柄剑从身后刺穿了他的身体,而后他被一脚踢开。
元猷俯身,想要扶起君辞的他,伸出的手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到君辞,君辞已经翻滚后一个挺身,站了起来。
被元猷刺穿一剑的人看穿着不似普通士卒,还未丧命,君辞扬剑一划,结束了他的性命。
“你受伤了!”元猷盯着君辞被鲜血染红的手。
“小伤罢了。”君辞并不在意,身子连眉都没有皱一下,去牵了阿驰出来,掏出水囊清洗,一瓶金创药,一块较为干净的布,用嘴和另一只手迅速包扎好。
她的动作熟练而又利落,看得元猷心情复杂。
那样深的横贯整个掌心的伤口,到底是经过怎样的磨砺,才能面不改色,全然不看在眼里?
十五岁的少女,元猷所见的都是精细与柔弱者居多,哪怕有几个刚毅的,也不会这样能忍。
君辞却好似不觉着疼,转身就像没有受伤一般,牵着马迅速往外,走到要出口时,见到了三匹活马,有两匹半截身子都被埋在沙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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