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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沈清江！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那条死狗到底是怎么丢的！」
沈清江捂着脸，嘴巴张张合合。
却一直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不是说顾如松是装病么？你不是说顾如松装病就是为了骗我的钱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死了！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
蒋雪婷愤怒的样子，看起来像个疯子。
沈清江始终捂着脸。
恐惧和心虚让他浑身颤抖，整个人都不知所措。
「雪婷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想骗你的……」
「真的，雪婷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想骗你的。」
「那个监控室里显示的，确实是一个σσψ长的很像如松哥的人做的！我真的没有说谎啊！」
「还有，如松哥的病，我也真的不知道，那些资料都是别人匿名寄给我的……」
沈清江越说声音越小。
越说头垂的就越低。
他想鼓起勇气和从前一样，去拉拉蒋雪婷的胳膊。
可却始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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