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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干掉在了地上, 沾上了灰尘。
凌迩毫不在意张小小仇视的眼神, 捡起了杏干,在她身边坐下,“好久不见。”
回应她的是一声冷哼。
凌迩叹气:“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但我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张小小提高了声音,“没想到我会软弱到任由他们摆布,变成这个鬼样子吗!”
她的脸颊深深凹陷下去,眼睛大得出奇, 显得格外狰狞。正因为这副病恹恹的身体,她才一直没被嫁出去。
不是每户人家都有像是凌明翰和孙金凤一样无条件包容小孩的父母的。父亲一直叹气, 母亲每天以泪洗面。就好像只是因为嫁不出去,她的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凌迩为她拭去了眼泪, 在张小小脱力倒下的一瞬间,将人往自己身上靠。
“对不起。”她再度道歉。
张小小哭了一会儿,困得闭上了眼睛,凌迩将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走到凌明翰身边,把采摘的t草药交给他。
天色渐渐暗下,再晚一点,山路就该不好走了。
凌迩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只身离去。
孙金凤的目光跟随女儿的身影,凌明翰则看着掌心的五钱草,目光深沉。
半晌,他叹气:“她长大了。”
凌迩回来的时候,安螣正趴在坐椅上玩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