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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谌舟:“……我发你手机。”
齐棹说好:“阿舟,不管怎么样,多谢你。”
许谌舟低头,看着对面的祁危,身体不自觉地被祁危散发的压迫感和冷空气震得抖了抖:“…别这样说。”
他勉强笑着:“我们是朋友。”
挂了电话后,祁危轻扯了下嘴角,那双深邃的眉眼压着阴云:“他喊你倒是亲密。”
许谌舟头皮发麻,什么都不敢说。
又听祁危幽冷地说了句:“跟我就只有一句神经病。”
许谌舟:“……”
所以您当年到底干了什么……
.
齐棹没特意收拾自己,洗了把脸就来了。
许谌舟给的地址是一家高级会所,齐棹到的时候,才知道清场了。不过也是,以祁危的身份,不清场都是对不起他的等级。
会所的工作人员不需要齐棹说什么,只看了他一眼,就恭敬地领着他往里走。
穿过前面的大厅,再往楼上去,上到顶楼,也就到了露天阳台。
他也看见了坐在椅子上倚着栏杆的祁危。
远远的,祁危第一时间就看了过来。
许谌舟不在,在祁危身边的另有其人,他不认识,但能推测多半是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