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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危没说好不好,但给齐棹开了车门锁,也跟着齐棹一道下了车。
齐棹靠在路边的护栏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
不知道是不是火机没有气了,齐棹打了几下都没有打起来。
慢悠悠走过来的祁危就突然伸手,从他嘴里拿走了那支烟。
齐棹没有防备,微怔着看人用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捻着那支在他手里被衬得小巧玲珑的男士烟:“……”
祁危垂首看着滤嘴上的牙印,嗓音不自觉地喑哑了几分:“阿棹。”
他轻轻喊着,温和的语气,完全是打商量的意思:“我用一个要求,要求你戒烟,好吗?”
“……”
都说了是要求,还能有“好吗”?
齐棹也不是非抽不可,祁危这样跟他说说话,有点声,也能让他找回魂。
所以他放下了手里的火机:“也不是不行…但是,为什么?”
祁危不抽烟吗?
觉得不健康吗?
“因为,”祁危低着眼将齐棹笼在眸中,漫不经心道:“有些alpha的信息素是烟味的,你身上沾上烟味会让我有一点……不爽?”
他微扬的语调,不像是不确定是不是不爽,更像是在斟酌着用词,免得嚇到他已经捞在网中的猎物。
祁危将那一支烟收到自己的口袋里,又冲齐棹摊开了手:“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就从现在开始戒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