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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家,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我从出生以来,却从来没见过妈妈。据说,除了我爸爸,我家族里没人见过。我爸爸徐天明,年近五十依然流连花丛,从未取妻,却公开声明我这个儿子的存在。这是香港狗仔队一直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地想要解开的一个迷。而我,也同样疑惑了十多年。一直拼尽所有寻找她的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徐漾又隐不住亲了亲她的鼻尖,才继续说,“爸爸很疼我,也很严格,对我的教育,事事亲力亲为。甚至我到英国念大学,他就英国香港两地飞。终于在我19岁那年,大学毕业,爸爸陪我喝醉了,才无意中透露,他们是在云城认识的……所以我在英国一毕业,就到云城……”
虽然他一直温柔地笑着,但苏绵绵仍然在他眼底看出了淡淡伤感,有点心疼,“没关系。我也从没见过亲生爸爸。后来,终于知道他是谁了,他却已经不在人世。”
徐漾惊讶,却瞬间明白她的心思。
以伤抚伤。
“绵绵,你在安慰我?”
“你后来……找到她了吗?”
“在云城?没有。后来,竟然也不太牵挂了,因为……”徐漾看着她,眼神又深了些,“我有你了。”
绵绵定定地看着他,眼眶发热,却一眨不眨地,紧紧地看着徐漾。
最后双手用力一揽,撞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
他把对一个女人将近二十年的牵挂与思念,转移到她身上,却什么也不说,最后又是长达七年的牵挂与思念,以及等待。怎么会有那么笨的人?怎么会那么让人心疼……
察觉到胸前的湿意,徐漾有些讶异,没想到她感触那么大,想把她从怀中拉出来仔细看看,她却越抱越紧,小头颅小身子拼命往他怀里挤,怎么也拉不出来,徐漾只好无奈地轻唤她:“绵绵……怎么哭了?”
“笨蛋!”绵绵的声音有浓重的鼻音,“当年,你为什么不说?”
“你是指表白?”徐漾轻笑一声,抽过纸巾仔细地给她擦眼泪,“其实有的,连带毕业晚会那次,一共三次。”
“啊?……”她怎么不知道?毕业晚会那晚,应该不算吧,明知自己要离开云城,而他也要远赴法国的。想起那晚,苏绵绵脸红红地嘟囔:“毕业晚会那晚不算。”
“怎么不算。无论你答不答应,我都做好留在国内的准备了。你却一声不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