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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俞舒那几天,每天都要用一种颇为心疼的眼神看着他,也不是觉得韩嘉鑫如何,只是觉得他这下彻底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韩涿野一开始还很享受这种特别待遇,顺着杆儿爬,借口心情复杂拉着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结果没两天他就撑不住了,怕俞舒担心过甚,身体不好,立刻把他拉着解释一番。
俞舒听完就三个字评价:“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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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啄木鸟》剧组连放了一礼拜的假。
韩涿野携带一家四……不,五口,一齐于某个深夜降落在香江机场。
是韩琢曜和霍廷亲自来接的机,荣升二爸的韩琢曜很喜欢逗wandy这个小盆友和芽芽这个小胖崽,还教他们两个叫霍廷二妈,wandy乖乖叫人,惹得韩琢曜偷偷笑起来。
这是时隔十五年,俞舒再一次踏入坐落于太平山上的韩家。
依旧的阴森,庞大,诡秘横生。
但与第一次孤身一人进来时不同。
这次他左手拉着喝旺仔的俞wandy,右手被韩涿野牵着,芽芽坐在韩琢曜左臂上好乖好乖地朝他眯眼笑。
“点呀?”怎么了?
韩涿野感受到牵着的手顿了一下,侧头发现俞舒脚步停在原地。
那时已至深夜,整座香江都亮起了灯。
在俞舒背后熠熠闪烁,千万盏灯火,汇成了千丝万缕的星图,他像群星中最不起眼的一颗种子,黯淡,蒙尘,没有丝毫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