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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去别人的床上做不是更刺激。”
他喉结一滚,被带到隔壁别的小鸭子接客的房间,里面比樊星自己的房间要更整洁,布置的也更用心,还贴着玛丽莲梦露的海报。
这还是路知远第一次进别的房间,有些新奇地扫量起来,觉得这不像接客的房间,倒像是常住的卧房,视线扫到衣柜上的行李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些房间应该就是他们自己的卧室。
樊星已经躺倒在床上,用脚丫勾着他穿了西装裤的腿,路知远压下身躯,在亲吻的间隙问他:“你的房间怎么不布置一下?”
与这间卧室相比,樊星的房间就简陋了许多,一张床,一把板凳,一个衣柜,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樊星在情欲中找回嘴巴,喘息着回答他的问题,他说:“没那个必要,我在这里留不久。”
这里也不是他的家。
路知远却没有再问了,解开衣扣被他服侍着脱了衣服,压上去。
镜头一黑,再次亮起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是事后了。
樊星躺在路知远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玩着他的手,柔软纤细的手指顺着手背突起的青筋一路滑上去,停在他手臂内侧,忽地出声问:“这是哪里的字?”
“嗯?”路知远半眯着眼快要打起瞌睡,听到他这么问,才稍稍抬了下脑袋,看向他指着的纹身,又把头躺回去,懒洋洋地回答他:“藏语。”
樊星“哦”了一声,又问:“什么意思啊?给旧情人纹的?”
“哪里来的旧情人?”路知远笑了一声,语气放松的回答他,“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儿,书上随便看来的一句话,意思早忘了,觉得有点意思就纹了。”
“真好。”
樊星短促地说了两个字。
“好什么?”路知远摩挲着他光滑的脊背,低头吻了吻突起的蝴蝶骨。
樊星这时候却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