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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对方是日理万机的人皇,还要日日来北辰宫受冷脸,还各种舔着脸爬床求欢,楚辞生也只认为是他本性淫荡而已。
毕竟人皇是雌雄身体,这事放在外界,足以引起轩然大波。
自己是一辈子都出不去北辰宫的囚徒,是最适合为公孙钰疏解欲望的人选。
因为北辰宫中的秘密永远也没办法泄露出去。
他们是师兄弟,认识了许多年,楚辞生一向不吝惜用最恶劣的想法去揣测公孙钰。
“……如果是呢?”
公孙钰抿了抿, 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
他小心翼翼想要将那点卑劣、怯懦的喜欢藏好,却又忍不住幻想有朝一日能坦然展露在阳光之下。
“喜欢?”楚辞生听了,眉眼弯弯,玩味道,“这是师兄想出来的新笑话吗,还挺有意思的。”
公孙钰还想说什么,便见他脾气一向极好的师弟已经褪了笑容,漂亮冷淡的面容隐在水雾中。
“行了,也不必师兄再惺惺作态演戏了,你还想从我一个废人身上谋划什么,一并直接说吧。”
楚辞生打断了他的话,漠然的眼眸充满了厌倦。
显然,比起相信公孙钰会存在“喜欢”这种感情,楚辞生只会认为这又是一场新的图谋。
寒意从尾椎缓缓蔓入四肢百骸,公孙钰打了个颤。
他六亲缘浅,一直是个理智到近乎凉薄的人,亲缘甚薄,姊妹不亲,弑君夺位。
公孙钰坐在象征世间权利至高至冷的皇座时安之如怡,对文人墨客笔下描述的孤家寡人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