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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大喜。”绛衣女官笑意盈盈地道贺。
这样近的距离, 宋令璋能清楚地看见??沈辂衣领处露出了熟悉的碧玉坠子。他顿时心满意足, 含笑道:“夫人同喜。”
沈辂眸光流转, 似嗔似笑:“何喜之有?”
宋令璋低笑了一声,悠悠吟道:“未见??君子, 忧心忡忡。”
这是沈辂曾经写??给??他的书信中引用过的一句诗,而其后则是——
“既见??君子, 我心则降。”沈辂念了下??去,也忍不住轻笑出声,“这是不是所谓的‘既见??君子,德音孔胶’?”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宋令璋幽幽吟了下??去。其后这一句诗本是女子自问为何不敢想情郎表述心意的词句,被他这样一念却是分明是在向沈辂讨要情话。
沈辂莞尔,微微倾过身去,在宋令璋耳畔低声道:“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宋令璋面上倏然一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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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上,许云深也带着??长生出来坐了坐。只是他二人依旧端坐在主位,真正主持宴席的仍旧是沈辂。
绛衣女官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快乐。
她??先是为姜砚斟酒祝捷,随后又替宋令璋斟了一杯酒。宋令璋见??状连忙起身,举杯与沈辂对饮。他二人虽然都未言语,却分明脉脉含情。眼??约心期,色授魂与,在场谁还能看不出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谊。
陪在许云深身边的任雪霁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道:“他们两个当这是喝合卺酒呢!”
许云深嗔了任雪霁一眼??:“他们两个久别重逢,会欢喜些??也是人之常情。”
“我看我还是先去叫苏雁落过来。”任雪霁道,“别一会儿阿月喝醉了,没人替你主持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