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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严世蕃藏在了自己院子里?”
武馨安问,裴赫摇头,
“没有……她把严世蕃藏到了王妃陈氏的佛堂之中……”
那小佛堂乃上王妃陈氏独自礼佛的所在,一间小院十分清幽,只要上官婷不说,严世蕃便是在里头呆到新帝上位,都不会有人发觉的!
裴赫叹道,
“这也是裕王命大,一直在宫中侍疾,若是他一时兴起去了王妃的佛堂,严世蕃又狠得下心,舍了自己一条命,将裕王给刺杀了,说不得景王还能翻盘!”
不过严东楼可不是那舍己为人之人!
武馨安听了却是摇头,
“裕王如何会去那小佛堂,我在王府里听人闲话时早知晓了,裕王已是多年不在王妃那处过夜了,至多也就是白日里过去坐坐,更不用说那偏僻的小佛堂了!”
说完,突然想起一事来,
“即是知晓了严世蕃的下落,你为何不去捉拿,怎得还回家里来了?”
裴赫一笑摇头,
“我的功劳已是够大了,这捉拿叛逆首脑的功劳便是留给旁人吧!”
他跟着先帝下江南有救驾之功,再有回转京城又一直在身边伺候,先帝一去,新帝也对他多有器重,这风头已是满京城的头一份儿了,再去捉严世蕃便当真是抢功劳,抢得天怒人怨了!
“我已是向大都督告了一月的假,要在家里好好陪你们!”
左右如今是国丧期间,城中一片肃穆,百姓连亲戚都不走动了,他就关在家中,好好陪陪家人!
如此裴赫果然便呆在家中一月,足不出户,只是新帝登基之时,百官朝拜进了一趟宫,却是被皇帝留到了天黑才放出来,回来时对武馨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