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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喝酒伤身,我得健健康康的活着,这样才能跟你白头到老。”
这一刻,极致的悲凉笼罩了我。
我以为我的离开对每个人都好,可结果是,我害了每一个人。
祁鹤逍再不复从前模样,我妈为了找我跪地求人。
这一夜,我站在窗边,直至天明。
第二天,祁鹤逍从卧室走出来时,脸色比往常更冷。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情绪好像格外不好。
他洗漱完再出来时,我却一惊。
祁鹤逍从里到外都是黑色,这样极致的黑,只有参加葬礼时才会穿。
他要去哪?我跟着祁鹤逍走到楼下时,赵烨早已等在那里。
与他同行的,还有顾秋。
顾秋走到祁鹤逍身前,将一个精致的白玉兰胸针别在祁鹤逍外套上。
“伯母生前最爱玉兰花了,这是我特意为她的忌日准备的。”
祁鹤逍垂下眼,声音低哑:“谢谢。”
我忍不住心里一震。
祁鹤逍的母亲竟然去世了吗?
那岂不是我当年的捐献无效,既然如此,我的尸体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