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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方会痛,会难过,会畏惧你,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梁明翰摇了摇头“我只不过与他们开个玩笑。”
“玩笑是要两个人觉得有意思那才叫玩笑,你这是施暴。”梁明翰听完立刻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用手拍着桌子。突然,他抄起桌边的玻璃沙漏用力一砸,陈楚川快速往旁躲,随着砰的一声,可怜的沙漏还没来得及向世人展示自已的美,顷刻间化为粉碎。蓝色沙粒犹如蓝色颜料般泼开,与洁白的地板形成呼应。
“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胡昊连忙上前查看陈楚川的额头,撩开他的刘海,看到光洁的额头没有印子才放心。
这时,诊室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儿子呢!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
诊室门被人踹开,梁明翰哭的更加大声,整个脸哭的通红,蹲在垃圾桶旁呕吐,时不时用余光瞥着陈楚川,陈楚川立刻明白这混小子是装的。
“这两个就是他的父母,梁武仁和林凤,难搞的很。”胡昊在他身旁低声的说道。
女人在蹲一旁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背安抚着。”
“谁让你们把我儿子带出学校的!还敢带来医院,你们这是怀疑我儿子有病吗?”梁武仁一把揪住胡昊的衣服,发现衣服上还别着执法记录仪,冷哼一声将他松开。
“这个孩子,我建议还是做个检查,他的行为伴随着暴力倾向,最好......”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儿子是暴力狂吗?”梁武仁拍了一下桌子,用手指着陈楚川。
“你们这是什么医院,我儿子分明正常的很,乱说话不怕遭天谴啊!。”连凤将梁明翰扶到沙发上坐下,走到丈夫身边。
“你这个警察,趁着上课偷偷摸摸把我儿子带来医院,什么意思?还有你,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你上下嘴巴一碰就说我儿子有暴力倾向。你就这么当医生的?我要找你们主任。”连凤将包砸在桌面上。
“这位女土,你儿子无缘无故将同学手臂打成骨折,刚刚还用沙漏袭击医生,而且这次行为所里同意的,医生也只是在做他的工作。”胡昊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沙漏尸体。
“那是他们活该!谁让他们先招惹我儿子,我儿子还受委屈了。”连凤摸了摸梁明翰的头。
“活该?你孩子打人反倒是受害者活该了?”陈楚川向前走了两步。
“你......” 连凤被噎了一句,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