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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满足人所求,便能离开这座皇城吗?
可他……
沈砚的心,其实还是有几分摇动的。
许久后,沈砚终于还是缓缓转过身来,喉结苦涩地一动。他看向赵仲,没有说话,却也好像默许了赵仲的要求。
“先生,若在这,可以吗?”赵仲却问道。
“什么?”他诧异地抬起头。
“都说七日还魂,那先帝如今若有魂魄的话,应当也是在这里的,”赵仲慢慢走近,伸手来,摸上沈砚孝衣的衣带,“先帝如果看到这一幕,应该会很高兴的。”
沈砚的指尖又是一颤。
赵仲是想报复先帝。
·
沈砚最终伏在了香案上,攥紧了手指,他应该没有拒绝的资格。
上头的贡品和香烛都被赵仲推开了,衣衫挽在手臂上,赤露的脊背单薄而又白皙,他是一臣侍了二主,早就没了所谓的高洁风骨,也不必再拘于在何地做这种事,左右都是说不出口的。
为了出宫,沈砚甘愿伺候赵仲这一次,感受着人手掌掐在后颈处,一下,连攥着香案的手指骨节都在发白,他闷哼出声,如同当初包容先帝上榻那般,尽力包容着这位新帝的顶撞。
他有些害怕,就将身子蜷得更紧。
于是就在这先帝寝殿之中,在棺椁旁边,沈砚的眉眼又一次沾了欲色。
漫长的夜色下是人尽力忍耐又压不住的破音,到后来他整个人如同置身在水里一般,变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