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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这两个字从赵仲口中念出,格外的惹人在意。“你怎么还像初次一般,全然不知该如何来?”
“……”
“罢了,”赵仲又轻轻地咬了下他的耳朵,痒痒的,那嗓音也沙哑,“只要你肯,我们可以慢慢来。”
长夜漫漫没有尽时,沈砚断续闷哼出声,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又被赵仲引导着,到后来指尖都攥不住香案了,他只能无力地受着赵仲的支配,感觉自己做尽了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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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切结束,是在子时过半的时候,外头静悄悄都没有一点声音,沈砚像是在梦中,似睡非醒,又冷又热,只在要昏睡过去的当口感觉到赵仲松开了他。
腿早就撑不住了,他一下往前瘫了下去,被赵仲接在怀中。
“穿上衣服吧,”赵仲在后头说,“先生别着凉了。”
沈砚这才松了口气,这一切总算是过去了。
他狼狈地穿起孝衣,那捞着他腰的手指,指腹贴着他似乎还在留恋,而他的身体已经没有热了,剩下冷的感觉。
他回过头,眼中还有几分迷离地望向抱着他的赵仲,而后者显得有些神采奕奕,他怔怔看着,等着赵仲说些什么,祈愿着这位新帝能像先帝那样,在瞧见他那般模样后,对他失去兴趣。
“先生做得很好。”但赵仲只是看着他,“明晚这个时候,先生再来一次吧。”
沈砚瘫坐在蒲团上,衣衫还未完全穿齐整,他一下就呆住了,不可置信地望着赵仲。
“你……”
而赵仲看向他的目光,是全然的满足与愉悦。“我非贪心之辈,可在先生面前,我却想求更多。”
赵仲是答应在先帝出殡之后放沈砚离开,但离先帝出殡,还有好几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