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于时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许知砚虽然不能出岛,但被他养得极其娇贵。
他习惯了海岛的生活,岛上的实验室有许多他感兴趣的材料和实验,书房有他爱看的书籍,于时将能带到岛上的工作都带到岛上,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在一起。
许知砚骨子里就不是个喜欢喧嚣的人,在海岛上很能找到乐趣。
今天阳光正好,许知砚赖在于时怀里看书,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许知砚指使于时给他翻页,可是无论翻页慢了还是快了都会招来许知砚小声的抱怨,于时也只是无奈地笑笑。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气息。
许知砚在书里看到一则趣闻。
一些相对原始的部族至今没有领结婚证的的意识,而是在族人的见证下,互相宣誓对彼此忠诚。
许知砚对此并不感兴趣,于时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许知砚问,“你是觉得结婚证更有用吗?”
虽然许知砚不记得,但按照于时的说法,他们应该是结婚了的。
“对于要变心的人来说,结婚证没用,誓言更没用。”于时吻了吻许知砚的发梢,漫不经心地说,“要我觉得,对于喜欢的人就应该不计手段留在自己身边,掌握所有主动权,才不会有遗憾。”
“你说对吗,宝宝?”
许知砚眨了眨眼,于时明明是笑着的,看他的眼神也很温柔,他却不知为什么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你别看着我。”许知砚在他的注视下,感到莫名的心慌,嘟囔着推了推于时的下巴。
他的手腕在抬起时袖口滑落,卡在手肘,经脉处几个红点在雪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甚至带着几丝可怖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