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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时眯了眯眼:“手怎么了,是有什么过敏的东西吗?”
“不是。”许知砚满不在意地说,“我自己打了几针。”
气氛陡然沉寂下来,甚至有几分阴沉可怖。
“什么针?”
许知砚全然没察觉于时的表情和语气都紧绷。
他歪头想了想:“我新配的药,大概是增强免疫力,形成对xx病毒的抗体?”
“你在自己身上试药?”这句话犹如从于时骨头里挤出来,每个字都干涩得可怕。
许知砚再迟钝也感受到于时的怒气。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很安全。”
岛上虽然有实验室,但并没有实验活体,许知砚也从来没有向于时提过。
许知砚的无辜很真实:“只是一种蛋白罢了,不用那么紧张。”
记忆的缺失让许知砚没有道德感和是非观,甚至对危险也不能敏锐地感知,只凭着本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于时连呼吸都快停了。
他突然问:“你想起什么了吗?”
不然许知砚怎么能那么精准地拿捏他?
许知砚拿自己试药,这个事实让于时简直要发疯。
而且如果放任他这种认知,许知砚不知哪天就能干出更危险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