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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镇折扇一展,又摇起来:“之前不是还喊人玉儿,现在就是旁人,他能受得了?”
辜山月撇了下嘴,不太高兴:“白镇,你要是想照顾他,没人和你争。我看顾他的小命就够了,旁的不归我管,我也不想管。”
“他是太子,他爹是皇帝,哪里轮到我来照顾,”白镇自嘲似的笑了下,又调侃道,“看你这样子,李玉衡又把你气着了?”
想起这事辜山月就烦,她指指床上的漆白桐:“他干的,要是我没赶回去,怕是人都要弄死了。”
白镇摇动的扇子顿住,眉头微拧。
辜山月遇见老熟人,便多说了几句:“你说师姐那么好的人,怎么就生出李玉衡这么个孩子,信口雌黄薄情寡义,难道是我把他给教坏了?”
白镇眼底复杂,笑意散了些:“不怪你,他不像阿玉,他像皇帝。”
辜山月默了默:“你说得对。”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
即便李玉衡是乌山玉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即便他笑起来那么像乌山玉,可他更像是雍帝的孩子。
想到这点,辜山月不免沮丧。
白镇脸色也不太好,好一会,他才问道:“我得到消息,李玉衡出了盛京,是追着你出来的吧?”
辜山月点头。
看着白镇复杂面色,辜山月福至心灵,忽然明白了白镇为何现身。
漆白桐曾经同他说过,白镇教他忍耐,白镇这样的人需要忍耐什么呢?当时辜山月还觉得奇怪,如今她有了相好,又因李玉衡而烦闷,想不通的地方忽然不言自明。
还能因为什么呢?